张龙:状物抒情寓有新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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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龙/文

  花鸟画尤以写意最具抒情性、最能宣泄画家的自我情怀,也最能体现一位画家的才情素养和精神品格。故近代文人画家像吴昌硕、齐白石、潘天寿、李苦禅等都工于花鸟画,他们的成就一直影响着后人,他们在创作上已经使花鸟画的艺术技巧臻于完善,故后人欲出新意、自出机杼是个大难题。许多花鸟画家虽以毕生精力进行探索、鲜有大成者。
  毛大夏是沿袭传统、勇于探索、勤奋好学的花鸟画爱好者。花鸟画在当代文化语境中有多种发展的可能性,在探索过程中,毛大夏一定在注重对传统的了解,注重文化精神的继承,如果缺失了这一点,花鸟画将失去其本质意义。没有对传统深刻的理解和把握,就谈不上突破传统。要谋求发展,就必须立足传统,这是花鸟画最根本的东西。了解了这一点,他认真深入地学习传统、了解传统、研究传统,在继承花鸟画的文化内涵和艺术精神的前提下,吸收传统的绘画理论和技法,并借以丰富自己的艺术创作,更好地传承花鸟画艺术的精髓。学习、研究只是手段,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发展。毛大夏始终以现代人的思维去观察、研究和体验生活,以传统功力表现生活,对于传统去芜存精,吸收借鉴其中成熟的笔墨语言、高雅的审美情趣,并且进一步发展。
  毛大夏为人朴实、真诚、这是我初识他的印象,和他在一个单位工作五六年,接触多了,这种印象更加明确。而他那拙古的京腔和耿介的老北京人风格是那么纯粹。又因他长期工作在北京文化底蕴丰厚的前门大栅栏,耳闻目染,身处其中,所以他画起画来,放笔直斡、苍劲浑厚、直抒心怀。如他的《新韵》、《紫藤八哥》等作品多为斗方,款识印章较为规范,其笔墨技巧、章法布局都是既古朴又有新意。
  进入暮年以后,毛大夏的作品从斗方到条幅再到扇面,开始了他新的探索。《菊花图》、《春曲》等一批作品从取材到章法都有着生活的感受,有较浓的生活气息,就其笔墨而言显然并未脱离他学传统的功底,以传统的笔墨符号,按现代人的审美观重新组合;以传统文化的精神来观照生活,创造现代全新的绘画图式。毛大夏介于这两种思路,又企望从生活的直觉中找出一种属于自己的绘画语言。他给自己标了很高的艺术品位,同时也给自己出了很大的难题。完成这个命题需要时间,需要不断地去吸收传统的文化精髓,需要不断地做自我变革,需要把诗意化的生活从不同角度、不同瞬间,以不同的情怀、不同的审美趣味去把握,需要颓笔如冢、废纸如山。从毛大夏的部分作品看,这个努力是显而易见的。。